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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温璋又问了别的丫头,大家都咬口声称绿翘早已回家。温璋看此场面,知道再审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就摇着手让她们下去。过一会儿让人带着尸体回去衙门。温璋寻思道:“这些人虽矢口否认,但埋尸、藏尸、挖坑并不是一名女子之力,便会完成。鱼幼薇不过是个弱女子,体力有限。她一定有同伙,会是谁呢?这草地有新土,走过之人鞋子上一定沾有痕迹,只要找到这双鞋子就好。”
温璋闷闷不乐回到府上,连锥生几次喊话都未听见,好半天才听见锥生说话:“大人,绿翘的父母刚才认尸,确认那就是咸宜观走失的婢女绿翘。”
“鱼幼薇在撒谎吗?”温璋微微眯上眼睛想。每次办案要沉思的时候,温璋都会眯上眼。
“大人?你不碍事吧?对方是鱼姑娘,我想你一定不好受。”锥生是温璋一胞所生,名为主仆实为兄弟,温璋想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锥生,你相信鱼姑娘是无辜的吗?”半晌,温璋才问话。
锥生碰上了难题,不知道如何去回到答温璋,他只求温璋不要过于伤心。温璋铺开纸,研开了墨,方才拿起手中毛笔在纸上提笔:“纤云有恨银河开,神女思凡惹天谴。鹊桥为径诉相思,纵是日日不得见。薄物难为多情恼,冰人玉溪兰舟堑。痴心到老终不悔,一病从此断肠恋。何意放灯送东风,风语不能向从前。”写完他丢掉笔,哈哈大笑起来。令锥生免不了担忧起来。
温璋不再回话,而是将脸埋在了衣袖下,声音孱弱地说:“今天下午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锥生知道此下温璋心情难受,便答应着离去,吩咐众人也不要去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