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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些漂亮女人在那里斗来斗去,是不是符合可持续发展战略;她们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呢?
后来我懂了,这些都不是真事,是写出来的(用得着我说么...)
我是语文课代表,现在想来还有几分满足,当年哥也是个干部。
那时语文老师是一个二十几岁有些清纯的女老师,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那两颗兔牙,以至后来我吃麻辣兔头的时候,心中总会浮现出“兔老师”的身影,还有牙...
兔老师刚结婚一年,每天还带个人来上课,当然是在体内,所以她不太好弯腰。我坐特殊位置(讲台旁),班主任让我每节语文课给兔老师擦个凳子坐,我深以为然地执行。
不过兔老师似乎不太喜欢坐。后来我明白了,是我拿的板凳太矮,兔老师坐不下去。
为什么要讲兔老师呢,因为她和我的重生有着一些关系。
有一次我去办公室数卷子,兔老师也在,挺着个大肚子靠在桌子边改作业,当时已是十一月下旬,天有些冷,我们南方没有暖气,烧的是天然气炉子,每个办公室有一鼎炉子。
当时办公室里还有个男老师,脑袋扁扁的,像我经常去放过气的楼下校长的本田车轮胎。嘴巴像两片火腿,也有一种说法是鲇鱼嘴。每次看他说话,我都一种他要吐泡的错觉。
鲇鱼老师正坐在火边看小说,你说你看就看吧,你还吧唧着鲇鱼嘴;这也就算了,你还抖个不停;这就出问题了。
鲇鱼老师坐那个板凳,有一个凳腿压在天然气炉子的胶管上,随着他的抖动在上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