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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不敢杀人，但你敢往那个日本人的腿上开枪。
“好吧，就算厕所里的那两个人不是你杀的。”宋玉婧道。
“本来就不是我杀的。”陈扬嘟囔了一句。
宋玉婧胳膊肘撑在桌上，她揉了揉太阳穴，发现和陈扬说话，她有一种无力感。
看到宋玉婧不说话，陈扬道：“警官，我这都招供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放我走了吧。现在都快八点钟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从商场里的事情发生之后，辗转反侧到现在，的确是有好几个小时了。
宋玉婧横了陈扬一眼，道：“你晚点吃会饿死？”
“饿死倒不会。”陈扬摇摇头，道。
“那不就行了。”宋玉婧快翻白眼了。
“那警官，我能问你个事儿么？”陈扬道。
“说。”
只见陈扬嘿嘿一笑，道：“不知道你们这里管饭不？我积极配合你们警察的工作，就算不给我颁发个好市民将，饭总要管吧。不说什么山珍海味，总得要管饱吧。”
宋玉婧：“……”
“陈扬！”宋玉婧猛地一拍桌子，人也站了起来，看着陈扬。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起来，被一个女人这样盯着，陈扬感觉浑身更是发毛。
“这里是警局，你最好安静一点，稍后我还有很多事情问你，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宋玉婧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