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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奶娘面前她才能耍个小性子,因为她现在不是沐家的姑娘而是金家媳妇,不管是说话还是举止都要合乎规矩。她不再是父母跟前的娇娇女了,岂能任性。
想到这里,她抚着肚腹在心中默念:生个儿子好了,如果生个女儿的话,娇养十几年却要送到人家去立规矩,想想就心疼啊。怪不得,姐姐出嫁的时候母亲哭成个泪人儿。
想来,她成亲的时候,娘亲也没有少落泪吧?她想到这里又是一叹:生个儿子吧,以后她做婆婆的话会好好待儿媳妇,把其当成自己女儿来养——人家可是娇养十几年给了自己儿子,岂能让人家姑娘受委屈。
只是,父母为什么要如此狠心把她嫁到金府,他们不知道兼祧其中的难处吗?可是,她记忆中父母是极疼爱她的,当年这门亲事是如何议成的,脑中却没有记忆。
脑中不断想东想西,想着想着她便迷糊糊睡过去了。正睡着感觉有人轻抚她的额头,心下一惊醒过来发现是金承业。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是马上坐起来,不忘抚了抚脸然后去弄头发;她和金承业是夫妻但还是极陌生的,她独自面对其是总有些羞涩及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
如今因为兼祧的事情,淑沅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金承业,尤其是在她和他独处的时候:金承业没有错,娄氏也没有错。
“我只是来看看,正好到你服药的时候了。”金承业看看淑沅:“你,还好吧?”
淑沅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认为呢?”她没有贤惠的答一句无事,可是也不想和金承业提及她的感受。
如果金承业懂那就不必她多说,如果金承业不懂她说了岂不是多余?男人嘛,对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放在心上,因为女人要三从四德,要能容得下人。
她没有再多说,起身坐到桌子边上,没有叫丫头进来服侍,自己拿起桌上的药来仰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