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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顾辰说的很干脆，他丝毫不会受白琪的挑拨，也不会随了白琪的愿，但是心里难免有一个疙瘩在那里，没办法轻易消除。
因为自己隐约猜测到的情况和从别人嘴巴里得知的情况，那是压根儿不是以同一个根本。
冷肃也发现了顾辰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压低了声音询问。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还是你做了什么噩梦，能跟我说说吗？”
“我梦到了白琪，”顾辰把眼神转到了飞船的舱顶，目光有些悠远，“在梦里他告诉我很多事情，他告诉我，我身边的一切并不是我眼看到的那样，我身边的人都是有目的靠近我的，不只是人，包括我身边的一切事物，全部都是有目的而靠近我的，所以我现在很难过，不过我相信这只是一个梦，对不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等我醒过来之后，什么事情都会回归到平静，我的梦也会随着我醒来之后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了。”
顾辰的语气有些淡漠，听得出来他似乎是在安慰自己，而不是想要把自己想到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但是顾辰虽然眼神一直在盯着飞船的舱顶，却也在时刻关注着冷肃的反应。
他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在他的话说出来之后，冷肃抱着他的手臂僵硬了一瞬间，稍纵即逝，却依旧被顾辰捕捉到了。
顾辰的一颗心逐渐成了下去，虽然之前已经有了猜测再加上听到白琪的话，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察觉到冷肃的变化，心里无可避免的还是有些难过。
顾辰幽幽吐出一口气，推开冷肃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