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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献不让她出去,她对此无可奈何。但交际圈遥她出去,她却可以‘不得不’应酬。
这也不能怪她了。
这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陆献疼娇妻,新婚三月都不愿意自家的夫人在外走动,所以这么两个月下来,沈芫愣是一场交际外出的边儿都没摸着。可谁心里不清楚,这只是面上过得去的一个幌子,陆献终究是怕沈芫有了意外,断了陆沈两家的路。
可惜沈芫对此,嗤之以鼻。
儿时沈芫就有跳脱的性子,重阳佳节陪母亲去拜庙会,预见一个算命先生,捏着她的手就道此儿命理多舛,唬得母亲一个劲儿拉着那个先生求法,然那先生只捋髯三下,留下一句‘身具反骨,却命有贵人’,就施施然地走了。那时的沈芫也对此不以为意。
然而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沈芫越发的想起那位先生说的话,有些好笑,沈芫二十五年这么浑噩的过来了,却在如今嫁了人后反而开始细思以往。
她端起茶杯,吹开面上浮着的玫瑰花苞,垂眉喝下。
她可是身具反骨呢。而那个贵人,早就不在了。
沈芫的天,从来都是自己撑,不靠任何人,任何人也靠不住。
沈芫从来都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