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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陆献想要自己听,那自己就听好了。
“现场什么情况?”
“车上只有一位保镖和松本一郎两人,但目前就观察来看,保镖坐在副座,松本一郎坐在后座。看样子还有一个司机,但司机的位子没有任何血迹,干净异常。初步断定,凶手是这名开车司机。松本一郎是被咽喉的刀伤一击毙命,口子较大,有拉裂的痕迹,并且松本一郎死时的表情十分惊愕,说明是他不敢置信凶手是此人,在他惊愕的瞬间被人击杀,随后因惯性仰躺向后,拉裂刀口。副座的保镖是胸口刀伤,刺入心脏搅碎后猝痛而死,表情十分痛苦。但……这位保镖在被发现的时候,面额上覆盖了一张卡片。”陆献神色冷静的叙述,十分客观专业,但将一旁的沈芫折磨的可不好。
光听着就十分恶心了,何必说的这么详细?
沈芫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此刻看着手中鲜红的酒液倒有点无从下口,一张嘴就想起了陆奉过于精细的描述。她顿了顿,默默放下手中的酒杯。
陆献却十分淡然的拿起洁净透亮的空酒杯,自己倒了小半杯的拉菲,抿下一口,“他来了?”
“看样子,是。”陆奉迟疑几分,随后果断回答。
之前在华北地区观音与北洋政府的交战陆献是有接触的,陆奉因为常年跟着陆献办事,所以对观音此人还是有那么一二分的深刻印象。只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观音会放弃华北一片的战争局面,而阴恻恻的来到上海又开始跟陆献斗了起来。
没错,是阴恻恻。
在陆奉心里,除了陆献是仙人之姿,其他人的小动作都是雕虫小技,而且包藏祸心。
沈芫一旁听得有些尴尬,既然能让她听,又何必打哑谜?还打得这么响,生怕别人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