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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被这目光注视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此刻，反而完完全全没有了恐惧，搓着身上不存在的疙瘩，随意地坐在了有着厚厚绒毛的地毯上。
“boss。”小周拿过来了一沓文件，在凤铮的示意下离开，临走时还恶狠狠地警告了一番沈瑶，沈瑶撇撇嘴，只当没有看见。
凤铮似是随意地扫视着手中的资料，用着沈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口吻，似是平白直述又似是嘲讽的口吻，“沈瑶，女，23岁，国籍中国。胸口有一朵形似紫色玫瑰花胎记，惯用左手。2001年时，从美国国家美术馆偷走凡·爱克的《圣母领报图》，至今无人知晓此图的下落，2004年，从英国的伦敦国立美术馆偷走......”
凤铮读到这里，目光浮动到了沈瑶的脸上，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可真够厉害的。”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嘲讽。
沈瑶“......”她该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嘛。厉害的人不是她，而是原主。原来这么多悬而未解的谜团其中还有自己的一份功绩。
呵呵，沈瑶只能干笑了。
凤铮歪了歪脑袋，神情专注地盯着沈瑶的眸子看了好一会，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是的说：“二选一，第一是做我的收藏品第二是我把你的眼睛剜下来。”
沈瑶要发怒了，丫的，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自己的眼睛。丫的，还二选一，傻瓜都知道这个只是单项选择。
“我选第一。”
颇有些牙咬切齿的感觉。
凤铮望了望内心已经扭曲到想要将自己千刀万剐面上却仍然保持着微笑的某个女人，眉毛挑了挑，这个女人确实要比自己那些个收藏品要有趣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