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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场上，砰砰砰几发子弹打完，置于一边的手机响过之后屏幕刚刚暗下，一身黑色冲锋衣的徐长林端倪了一眼枪膛，那里似乎在冒着烟，再看靶心，十发子弹全中一个点。
徐长林勾了勾唇角，于东走过来递来一瓶水，徐长林摘掉耳麦，接过水直接倒入口中。
于东举过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正在通话中。
徐长林瞥了一眼于东，于东举着更近他一步，“曼青打的，说是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
徐长林没接手机，而是边喝水边往外走，于东微怒瞪着徐长林，对着手机说了声，“回头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来到徐长林的身边。
“你与曼青闹别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