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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咖走到他们的旁边，距离两边都很远，他闭着眼睛，再睁开时眼里一片清明神色，他隐忍着痛苦，眼睛里泛着红，说道，“是啊，我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小啡也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小啡现在人呢？被你扔在了哪里？”
教授歪着头，似乎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重复道，“小啡？”他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啊！你是说那个傻子啊，那个失败品，废物利用，养成了一只血怪，效果还不错，据说挺好用。”
小咖再也说不出来话，痛得窒息。
他们被血怪攻击的时候，他没看出那个血怪就是曾经温柔的小啡，小啡是笨了一些，但是小啡很诚实很努力，他和小啡本就是一起造出来的。
他怎么会想到，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小啡竟然成了一头可怕的丧失了理智的血怪？那个对他很好，如果他被罚会悄悄陪着他的小啡怎么会成那个模样？
所以那天，那头血怪在重伤那两个人，在准备开始攻击他的时候，小啡并没有完全丧失了记忆，也许是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也许是通过身体的本能抗拒，小啡抑制住自己的理性，没有伤害他。
小的时候两个人说好一起长大，一起去外面看看的，如今，一个变成了怪物，一个变成了棋子。
他第一次质疑教授的做法，他第一次对教授的做法感觉到非常失望和愤怒，他第一次质疑自己的人生，也是因为小啡变成了血怪，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教授的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