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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安阳没有。她遭到了拒绝，却没想过否认。他眼看着她的笑容逐渐垮了下来。她还太小，还没有学会在伤心的时候继续保持微笑。
——“我知道了，哥。”
余陆琛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改变了。他们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余安阳和余陆琛，他们之间的关系悄无声息地，快速又决然地变了质。
——“安阳，你还年轻，还没有机会真正地见识外面的世界。你接触的异性太少，哥哥对你好容易让你产生误会，这我可以理解。等你明天上了大学，认识和经历的都足够多了之后，再重新回过头来审视你以为的感情……你会发现，这不过是一种错觉。”
——“你不过比我大五岁，你也很年轻。”她的语气骤然变冷。
余陆琛无言以对。
——“以后我们……少联系，好吗？”他说。他不愿意这样做，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好。”安阳回答得很艰难。
北风在天边咆哮，周围的一切都在忙碌地移动着，只有他们俩静止不动，像两尊雕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