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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沈墟思及簪花夫人的武功身手,凌霄宗有她,譬如剑阁有风不及,凌霄宗失了簪花夫人就只能委身魔教,剑阁已失风不及,他日又该当如何?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无言。
须臾,沈墟道:“我今日得见沅宗主,她似乎……似乎……”
沈墟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重新斟酌用词。
花意浓却主动将话接了去:“是啊,她如今患了疯病。”
“不是疯病。”沈墟道,“是心病。”
“也不是心病。”花意浓道,“是相思病。”
沈墟点头,后来他又去过一次早间打斗的庭院角落,见到那棵被摧折的老槐树的树干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同一个名字,力度之大,入木三分。
“令她患病的男人,可是名叫赫连锦?”他问。
“是他,哼哼,大名鼎鼎的琅琊城少城主赫连锦!”花意浓冷笑一声,娇美的脸蛋上闪过愤恨,“花娘我终有一日要手刃这个禽兽不如的负心汉,为我沅芷姐姐出口恶气!”
沈墟觉得这个名字前挂着的头衔有些熟悉,忽而脑中掠过玉尽欢的一句话:“等等,这个什么少城主,端午那日是不是即将大婚?”
“哼!大婚?”花意浓突然发作,一掌打在凉亭柱上,直把石柱震出了一条裂缝,“他这门亲事,我看是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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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小轩窗,月影入杯,杯中有酒。
玉尽欢一杯在手,对月独酌。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自窗飞入,拱手低声道:“簪花夫人已上路。”
“嗯。”玉尽欢漫应道,懒懒转着手中酒,“阿冥啊。”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