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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绿提颤抖着声音，那个人顶着秋意的脸和身子，让她想起所发生的一切。
“我呀，哼，要不是你师父以前把我打得阴魂不散，我能借人体附身吗，还是个十岁女娃娃。”
白衣很不满意的样子，转而又露出凶神恶煞，“不许和我说话来拖延时间。”
“但我乐意要讲讲和你师父的事情。”她又温柔起来，“几年前我还是个罂粟妖的时候，什么坏事也没做，但温华这家伙却要收了我。哼，若不是我当初因为他长得好看而多看几眼，能落得今日下场吗？”
“谢谢夸奖。”
“不谢。”白衣笑道，蓦然回首，脸色骤变，“你，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