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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悟空走到鬼鬼门前时,听见楼下传来南宫少年的哄笑声,悟空无奈摇头,推门而入。
气息,防御的气息,悟空皱眉,厉声问道:“谁?”
“小空空,是我。”一个男子声音从房梁上传来,随即,一个黑影翩然落下,悟空看着只觉眼熟,鬼月笑着看向悟空,道:“是不是觉得看见我很意外啊?”
“鬼月,是你啊。”悟空蓦然想起,他是京城六扇门的鬼月,鬼月点头,正准备说什么,鬼鬼却醒了,道:“空空,你来了吗?”
悟空赶紧走了过去,拧着帕子为她轻轻擦着脸,随即用黑纱蒙上受伤失明的双眸,再戴上黑色斗篷,悟空正打算牵起她的手,鬼月却冲她眨眼,悟空还没明白过来,鬼月便缓缓收起自己的弯刀,慢慢牵着鬼鬼的手,鬼鬼一颤,将手闪电般收回,犹豫道:“空空……那不是你的手……”
悟空看见,鬼月眼里,满是失落,悟空笑笑,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手啊?”
“你的手,没有那么温柔。”鬼鬼声音如水,缓缓说到,悟空扶额,僵硬的牵起鬼鬼的手,往楼下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