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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吐出一口血水，狰狞笑望着我，“敢打我周翔，我记住你了，以后走夜路给我小心点。”
我以为男子会被大脸张他们押解到保安室，然后报警，让警察带走，谁知道出了厕所，刀疤已经在门口跟那男子说了几句话，我听见是让他交罚款，那男的掏出皮夹取出一大叠钱给刀疤，然后跟没事人一样走了，走前还狠狠看了我一眼。
稍后保安们跟什么也发生一样散了，刀疤抽了两张递给我说是奖金，又拍了拍我肩膀，“气势不错，时机掌握还欠火候，你得等他把下面裙子扒了再冲进去，这样赔的钱得翻三倍。”
我手里拿着两张毛爷爷一脸懵逼的看着离开的刀疤，厕所里的女孩早就被人遗忘，根本没人管。
要是风月场老手，我也罢了，一想到那女孩跟我同一天应聘过来，我有点不放心，返回厕所，女孩的上衣虽然穿好，但因为被撕扯过耷拉在身上，胸前雪白一片暴露在外，靠在洗手池前小声抽泣着。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女孩的摸样清纯可爱，完全不像是做这一行当的，很像在校大学生，想来做这个有不得已的苦衷，看着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女孩低下头用凉水拼命洗脸，好一会抬起头，狠狠擦了把脸。
女孩刚缓和不少，眉头忽然一皱，开始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酒精味道的酸水，一点食物都没有，吐了好一会才好受一点。
我出去在饮水机倒了杯热水给她漱口，看着女孩通红眼睛散乱头发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你年纪不大，为什么要做这个？做个礼仪小姐挣的也不少，何必糟践自己。”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表情看上去凄美惨淡，忽而女孩上前一步走到我面前，啵，在我脸上迅速啄了一口，转身离去。
我愣住了，摸着自己的脸傻傻看着女孩纤弱背影，怦然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