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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顾小钱恨恨地看着眼前的天帝，不知道为什么顾小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是内心深处也并不怕他。
“我要做什么？渺渺，你应该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天帝的声音忽然变的更加低沉，语气里充满了严肃，冷情，跟刚才的天帝判若两人。
顾小钱看着眼前对他冷眼相加的天帝，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顾小钱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掉在自己的衣襟上，天帝的手背上。
天帝的手不松反紧，贴近顾小钱，隐忍着怒气问道：“你哭什么？”
顾小钱摇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但是面对这样一张脸，就是觉得难过，心中的难过像是被掏了一块大洞，不疼，却非常难受。
“回答我，你哭什么！”天帝的眉毛高挑，怒气迸发出来。
顾小钱死死地盯着天帝，吸了一口气，看着天帝的脸，伸手抚了上去，从轮廓到眉眼，都轻轻的一一拂过。
“你问我，哭什么？”顾小钱又吸了一口气，看着天帝淡淡说道：“我哭的是，你不是他。”
“你说什么？！”天帝的手慢慢的收紧，顾小钱渐渐喘不过气来，只是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天帝，每眨一次眼，都会掉下眼泪来。
“你……告诉我，他……真的死了吗？”顾小钱看着天帝，根本不去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挣扎，死的就会越快。
天帝听到顾小钱这句话，忽然松开了手，脸上的凛冽也忽然多出一道裂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