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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沉吟片刻，问道：“这里是哪个州的范围？”
“扬州。”雪灵儿答道。
“扬州…”林凡自语，微微蹙眉，没想到在虚空中穿梭很久，竟然来到扬州了。
扬州地处南方，与青州之间相隔着一个大州，是一处水乡之地，而八宗之一的“鸿雁宗”便坐镇在此。
“扬州距离天山如此遥远，步程有几十万里，你们到此，所为何事？”林凡目光如水，望着雪灵儿。
雪灵儿亲咬贝齿，道：“敢问道友是何宗之人？”
林凡负手而立，淡淡道：“你只需回答便可。”
雪灵儿面有挣扎之色，轻轻一叹，道：“宗门秘密，恕灵儿不能相告。”
林凡平静地望着她，片刻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就欲离去。
“小凡子，此女身上竟然有“冰蚕王”这等异兽！”突然，火稚叫道。
“冰蚕王…”林凡止步，自言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