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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样容易出事，不过你们展览也不能总不放展品吧？”
“这没办法，我们本来想等学生们自行离去后，再偷偷把作品拿回来。”
总经理摇着头说道：“你们不能这么做，这不符合那个什么的精神……吧？”他也想不出词来形容这件奇葩的事，因为除了纪亚琛没人会这么做，一言不合就把抄走展品，留下个空展厅。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艺术学院的学生们也奇葩，既然作品都没了，就散了呗。实在觉得白跑一趟，可以去肖像协会的展厅看看，那里面有好几面幅的作品，还基本上都是油画。为什么偏偏守在这里，一付死等的架势，仿佛只要看不到作品，晚上都不走了。
“这事怪不得我们。”
“你的话才叫奇怪，这事完全是纪搞出来的，不怪你们还能怪谁？”
高古轩用下巴指了下警察队长，说道：“怪他。”
队长满脸不解地看着高古轩：“这怎么能怪到我呢？”
“说怪你也不准确，其实我老板是被你老板命令的。”
“我老板？他受伤在医院，几个月没上班了。”
“你老板的老板。”
“局长？更不可能了，他根本与艺术无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