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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关注了会有好处？”
“会的。”
“什么好处？”
“比如刚才的对话，也是有时限的，十年内系统会和候选者真实地沟通这些。如果你十年后再问享乐一生，还是努力一生的问题时，系统会回答：无可奉告。”
“这个不算，还有别的好处吗？”
“有的。”
“现在问了也不会告诉我？”
“是的。”
“我的最终任务是什么？”
“让这个世界的艺术水平，与地球你过来的时候持平。”
“艺术水平包括哪些？”
“包括所有的方面，比如：艺术家的数量与质量，普通民众对艺术的理解能力，艺术品的市场繁荣程度，艺术院校培养艺术人才的能力，艺术家以及艺术家组织在社会中地位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