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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目光一动，望向秦月幽。
陡然间，白灵凤眸一缩，神色震诧道：“这怎么可能？”
她也是先天神子嗣下界，与耶律楚亓的本事不相伯仲，自然能看出秦月幽的不凡之处。
“下界之中，竟然有人能跳出境界束缚！”白灵震撼万分，“而且，她的气息与沈如意比起来，也不会太差。”
耶律楚亓神情凝重。
两年前，沈如意造访监天司，他和白灵都与沈如意有过一面之缘。
虽然是一面，但沈如意的强大与可怕，却深深地烙印在二人的心中。
毕竟，这是他们在下界遇见的第一位先天神圣。
而监天司的鹿胥和玄喾，原本因为叶旭的事情，与沈如意有怨，但在见到沈如意后，也不敢向沈如意动手。
反而，沈如意的要求，有求必应。她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三天后，沈如意悠然离去。
“她会不会也是一位先天神？”白灵怀疑道。
“不知道。”
耶律楚亓凝声道：“我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如果她是先天神，那还能接受。”
“如果不是……”
白灵芳心紧绷。
如果不是先天神，那代表着后天逆转先天的法门已经诞生，先天神圣，不再具有唯一性。
届时，先天神便不再高高在上。
“还有一事。”
耶律楚亓望向叶旭，“那人与造化仙帝同名，也叫叶旭。”
白灵美眸一动，但却没有多大的惊诧。
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之人不知几何，与秦月幽的身份相比，她犯不着为此而惊讶。
“这一群人，都十分不凡。”耶律楚亓见白灵神色淡然，沉声道。
白灵娇媚一笑，道：“何止是他们？”
“传闻，昔日的第一神剑也到了，这家伙的本事，可比你眼前的这几个无名之辈要强得多，是我们的劲敌。”
“天路开启，就是一个饵，将隐藏在诸天万界的超级天才全部钓出来。天路之行，必定是龙争虎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