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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大上架，免费章节一百多万字都赶上其他书完本了。”
“一定全订支持！”
小小怪：“哟！三山终于上架了，吹再厉害，写手嘛最终还是靠订阅说话。说起订阅我只服渡千帆的十万均订！”
吕步只觉得恶心，披个马甲还来找事，忍不住回了一句。
“十万订是吧？那就比比，上次谁说直播吃翔来着，先把承诺兑现了再说。”
下边一片跟帖。
“兑现承诺！”
“兑现承诺！”
小小怪隐退了，渡千帆又冒了上来。
“有什么冲我来，不要怼我的粉丝，粉丝是无辜的！”
“无辜你个头！我怼的就是你。”吕步心里暗暗鄙视渡千帆的虚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