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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行，宗室女呢？”
“康王叔家的锦华，你觉得怎么样？”卫宵练忍笑道。
凤比翼一撇嘴：“人选倒是不错，可惜你得先问问莽古里，介意断子绝孙不？”
卫宵练叹了口气：“这就是了，宗室之中，心机手段都属上乘的，我想也就锦华了，可锦华无论如何都是个男的，我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法让他变成女子，嫁给莽古里啊。”
“现在宗室之中，实在是阳盛阴衰，算上长公主家的女儿、孙女，适龄的也不过就是暮歌郡主裴晚和旻欢郡君沈蕙，这两个……”
凤比翼把嘴一撇不说话了，暮歌郡主是她干娘荣华长公主的女儿，平心而论长公主对她不错，于情于理她都没有把裴晚千里迢迢嫁到南齐的道理，至于沈蕙……恐怕她嫁过去之后，莽古里都活不到回家。
可是如果联姻这条路行不通的话，他们又凭什么信得过莽古里不会背信弃义呢？
凤比翼想了想，计上心来：“你去问问莽古里，让他自己挑一个媳妇。”
卫宵练一愣：“这能行吗，你就不怕莽古里挑一个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