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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奇，这位叫方望的族人有何来历。
“怎么样，如何评价我开创的天道？”
方望的声音从周雪身后传来，惊得周雪连忙起身。
她转身看向方望，面露警惕之色，她下意识想要开口询问，方望瞬间出现在她身前，一根手指悬在她眼前。
周雪整个人定住，眼神失去神采。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在彼此面前。
方望盯着周雪，发现自己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看周雪，或者说，一直都没有。
在方望的人生里，周雪陪伴他的时间并不多，但不知不觉，周雪已经成为他最重要的人。
这种感觉很微妙，说是爱情，但方望又觉得像是竞争对手，他就是不想弱于周雪。
方望没有多感慨，很快他就开始观察周雪的因果。
他觉得因果是对于生灵而言影响最大的大道。
周雪的因果极为复杂，层次丰富，有一种因果隐藏得极深，这种跨越人间，跨越时空。
方望想要追踪这种因果，却发现很难，一旦涉及某个高度就会被无形力量隔绝。
他怀疑那个高度就是上界。
时间快速流去。
待黄昏来临，周雪的眼神恢复神采，她不再如之前那般茫然，取而代之的是深邃。
她的瞳孔中渐渐倒映出方望的身影。
她的目光与方望撞上，四目相对，她满脸复杂之色，而方望则面露笑容。
“现在明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