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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子里挣扎呼救,薛家满院子人,只在门外等着替她收尸。
鸠酒从喉咙直灼烧到腹中,而后又在肚腹里千刀剐绞那个滋味,远远没有被亲人舍弃出卖时那种绝望,那种心伤欲绝来的深刻。
深刻到刻骨铭心,一呼一吸间也不敢忘!
过往纷踏而至,兰娥一时心伤痛楚,蜷在榻内大哭出声。
“乖十三!”王恪吓了一跳,慌忙扔了扇子,起身去扳女儿肩膀,扳过来一脸紧张问:“头又疼了?还是……莫怕莫怕,父亲罚柳姬去了庵堂,娴娘子也关起来了,今后十三想怎样就怎样。”
王恪语无论次,边一脸紧张安慰女儿,边笨拙的在她肩上轻拍。
想怎样就怎样啊!
这就是亲人!
这就是护崽似的父亲!
兰娥泪如雨下,哭了半晌才哽噎着点点头。
能听懂话就好,王恪吁了口气。
这口气吁出来,王恪心里一动,忙将女儿从怀里址出来,急慌中连帕子也忘了掏,便使袖子给女儿抹眼泪,边抹,边看了她小心翼翼问:“那十三知不知道你是几月生辰?知不知道你舅公舅母?”
几月生辰?
难不成做父亲的不知道?
问舅公舅母,这是起疑心要探底儿套话么?
多说多错,还是稳妥为妙。
兰娥干脆抽抽搭搭摇头:“十三头疼……一想从前就头疼。”
一想从前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