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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站了起来,走到柜桌前,取来一个壶,不紧不慢的放在面前的红木茶几上,再把面前原本给女人准备的早已凉了的只有几根茶叶的茶端起来,很快走到大门前这么一倒干净。
“这哀哀啼啼的总不归是办法不是。”她走回来说着,又极为认真的把酒倒进茶杯里,“还有,这以后在孩子面前说话小心点
来,喝吧,也是学生送的,乡下来的白栗酒。”说着递上前去。
那女人哭得好不容易停下,端起了茶杯,就这样想一口饮尽,却只听得刘夫人道,“慢点。”她便停下来了,两颊旁却有几滴眼泪。
她唇角先是碰到了杯子,然后闻到了一股温润,脑袋便清晰了些,又喝了不少,又昏了些。
“记得我当年在西洲留学的时候,最奢望的就是这老家的酒了。我还记得我小时候,不懂事,爱跟男孩儿在一块玩,”刘夫人又缓缓回到她面前坐下,道:
“那时候天尽是蓝的,我呀就在田里光着脚丫子和人跑来跑去,那时候的麦子白栗都熟了,那些小男孩都怕我,因为我会打他们……呵。”
这时候的女人半迷糊着眼,好像要放弃一切的样子。
“你放心吧,孩子就在我这里住下了。”刘夫人又道。
“那,真是谢谢刘夫人了。”那女人站了起来,可还是强忍着眼泪。
“这做女人难,我心里知道,人看上去,个个说漂亮啊,要干净啊,要对男人服服帖帖的。”刘夫人用也站了起来,“快活啦,他们把你当天仙儿;这讨厌你,就觉得你恶心得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