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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你忘了这是走极端主义?要看就该采取缓击政策……”
“诸位,敢问这谁是劣币,谁是明珠?倘若我们自身足够优异,何苦会出当今这种事?”
大家争议之乱,让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主席许爱何很是颓丧。
“话不投机,口诛笔伐,他们一贯作风,老师不必为此劳神。”室内,刘光荣道。此处半壁幽静,宽阔宜人,两人对坐品茶。
“可惜了,我大运国人两万万却再也不出个余先怀!”许爱何又想起了想起了李炳然在会上说的。
他思索至此,又想起那时的布衣青年,映象却是模糊了。
“老师,文部那边可有什么回应?”
“我前几日还见到陆千昌,”许爱何白眉下轻蔑一撇,“他说,归根结底都是人的问题,把控是一定要有的,可又不能一窝端。”
“他们也是,闭门造车,活灵活现,无所不用其极。”刘光容道,“自余先怀隐世以来,文部就一直在他愚人手里,真是可悲。”
“你知道李禾这个人么?”许爱何问。
“当然知道,不过我五年前就和他就断了往来。此人心术不正,当时两人写信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