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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我的命，却夺走了秦衍的命。
欧阳倩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不停地对着我叫嚣：“苏白，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苏白……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欧阳倩被带走的时候，我听到了秦衍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恐惧的看着不停吐血的秦衍，他的眼睛，原本异常凌冽甚至嗜血的，可是此刻，却没有任何焦距。
我看着秦衍惨白的脸，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一般，直直的坐在地上。
雷诺不知道何时过来了，他扶着秦衍，秦衍却胡乱的摸索着，不断叫着我的名字。
雷诺朝着我嘶吼道：“苏白，秦衍要赎罪的已经赎完了，你真的这么恨秦衍吗？”
恨吗？我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秦衍，还是……恨我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