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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歌却隔着袍子箍紧了他的手腕,慢悠悠道:“卫解元知道七夕么?”
“乞巧节?并不是早过了么?”卫鹤鸣疑惑,不知为什么楚凤歌忽然提起这个来。
楚凤歌仿佛闲话一般:“那牛郎藏了织女的衣裳,便那样好运得讨了个媳妇。”忽的一抬眸。“你说我若不将衣裳还给解元郎,是不是解元郎也得光着身子嫁进我王府的门,在我府上呆一辈子了?”
卫鹤鸣脸上刚褪下去的温度瞬间又涌了上去,几乎是甩开楚凤歌的手落荒而逃。
楚凤歌到底上哪里学来这些污言秽语的
楚凤歌却一个人卧在榻上止不住笑意,方才那模样,任谁也不敢信那个谦和持重的先生还有这样一面。
哪还有什么鹤骨松姿,活像是被拔了毛,差点便端上桌的飞鹤,狼狈仓皇的可怜。
却让人更想折腾他了。
楚凤歌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恶劣情趣,可自前世到现在,无论是鲜衣怒马的鹤相,还是坦然自若的先生,他都想着——如何将先生光鲜的一面撕去,露出那人失控慌乱,却只属于他的模样来。
最好能剥皮拆骨,煮熟了,吞下肚子,只专属他一个,那才是再好不过。
卫鹤鸣哪里想得到楚凤歌这些心思,逃出瑞文王府时连头都不敢抬一下,马车也不晓得租,一路竟是用脚走回卫府的。
连回家门时满脑子都还是楚凤歌的模样,险些同卫鱼渊撞上都不自知。
卫鱼渊挑了挑眉,上下扫视他一眼,仍是那四平八稳的语气,淡然道:“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卫鹤鸣这才惊觉,抬头冲她笑了笑:“阿鱼起的好早。”浑然不知现在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