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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朋友交情,双喜没有说泰坦傻,可是泰坦却对单纯这个词很满意,“单纯点蛮好的,起码不烦心,有的吃,有的睡,也没有负担。”
阿南深呼吸了两下,“我先去睡了。”
双喜埋怨泰坦,“你看,你把他烦到了。”
“烦到个屁,明明是你话多。”
阿南倒在了床上,头疼并没有任何减退的迹象,如果是平时,他会选择睡去,然后不去想,头疼就不再骚扰他,可是这次,他想知道,到底自己从哪里来,去向何方,所以他拼命找着这个名字:anny。找着每一个可能的人,她们的模样,她们说话的姿态,她们同自己的关系,她们可能有着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
痛苦就像是决堤的大坝,从头部开始倾泻而出,整个身体遭受无妄之灾,每一个细胞都在泥泞中挣扎不脱,肆虐着的痛苦压榨着每一个积极的神经,于是阿南看见自己对着自己怒吼:“不要再想了!你会毁了自己的。”
可是,第三个自己出来,对着那个自己说:“自己,早就毁了。”
床上的自己,辗转反侧,像是吞咽着一块巨大的不易咀嚼的肉,吞也不是,咽也不是,直到第二天天色蒙蒙亮,阿南才睡去。
他旁边的双喜,背对着他,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