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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
我成了俘虏。
对我而言,战争结束了。
我是带着白尹的信投降的,可我却忘了一点,她也在德军队伍里,在我旁侧协同作战的军阵中。
醒过神时,我狂乱的拨开了苏军人群,我不顾众目睽睽拔足狂奔。我想见到她,我要确定她安好,我要向苏军指挥官夹带投降的附件,可我还来不急表达,人已失去知觉。
黄昏时,我在一架去战俘营的飞机上醒来,我没有外伤,但被人从后打晕的滋味并不好受。该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是该祈祷今后不可知的俘虏生涯?
可我一想到白尹,想到她的生与死,我又开始犯晕,我自诩从不晕汽车火车、不晕坦克、更不晕机,现在什么都成了可能。
机上不止我一个德国人,唯一与我相近的是,大伙都是德军校级以上的高级军官。下了飞机后,我们被苏联军官开车送到了战俘营门口。
门口处站着一名苏联哨兵,他挂着冲/锋/枪,站的笔挺如树。我仔细辨认了战俘营木门顶上的大字“克拉斯诺戈尔斯克,27/‖”,数字似乎表明了一个事实,在这里还有其他的战俘营。
押送我们的军官下车,走进了大门旁的建筑中,暂时留下了我们几个。入口处有一个通道,我望去看见了两道铁丝网,铁丝网之间约4米宽,上头铺着沙土。我猜测,如果有人逃离,就会留下足迹,被探照灯发现,任何人都不会疏漏。
不一会儿,军官跟着另一名苏联军官回来了,后者示意我们跟他走,我抬头挺胸,一如多年来着军装出现在战场上、占领地,以及像一名德意志绅士,时不时晃荡在白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