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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钱伯指挥着仆从将热水送来，李棣没有现，在看到他一身黑色的污垢时，钱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又迅速沉寂，继续指挥着丫鬟为李棣搓洗身上的污垢，李府中的家族子弟，时常在突破时排出身体内的秽物，所以丫鬟们倒也颇为熟练。
前后洗了三遍，方才将身体洗净，是药三分毒，李棣以前吃过如此多的灵药，残留的杂质自然很多。
穿上一件干净的长袍，天已渐黑。
“大少爷，老爷在侧厅等您用膳。”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绿衣丫鬟，行礼道。
“知道了，稍后就到。”
“看来有人好奇了。”看着绿衣丫鬟远去的背影，李棣自嘲道。
钱伯站在一边，弯腰垂首，默不作声。
风雪依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