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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没事,少跟颜翰打交道。”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怀远哥哥,那是我大哥哥。”论起远近亲疏,当然是她大哥哥站上风了。
洛清:“……”堂哥什么的,真的是很让人讨厌啊……
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不容易出来了,高兴了是吧?”自上了马车这小嘴就没停过。
颜菀闭上嘴看了洛清一眼,扭身将马车车窗上的帘子掀开一角,顺着缝偷偷巴望窗外的场景。洛清无奈一笑,坐在她身侧小心地环着她,免得马车颠簸磕着哪。
叫卖的小贩,被一群孩子围住不放的吹糖匠人,三三两两的小姑娘结伴试着小摊上的胭脂,支了摊子卖字画却只管埋头写字不招揽生意的书生……
颜菀看得津津有味,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新奇。
“先去饕餮楼用些东西吧。”洛清定了第一站的地点,“吃饱了再慢慢逛,可好?”
“好。”颜菀头也不回地点头。
洛清见她精神头出奇地好,不由轻笑一声,知道自己带她出来玩的决定是对的。
“我小时候身子不好,祖母和爹娘都不许我外出。”将至花信的她在小摊前挑了一个包公脸谱的面具,在自己脸上比了比又拿了下来,巧笑倩兮,“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逛庙会呢。”
放在膝头的手不自居地握成了拳,他看了一眼此刻正趴在窗口的人儿,握紧的拳头又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按照颜菀的意思,她是连饭都不想用只想好好逛一逛的。只是洛清不许,喂她吃了一小碗饭,一小碟龙井虾仁和白灼菜心,才肯陪她到街上逛逛。
“大姐姐说摊子上的馄饨好吃。”颜菀咬着半截菜心,心有不甘。
“脏。”洛清言简意赅,在吃食方面丝毫不肯退让。
颜菀只好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菜心,吃得小肚子都有些圆滚滚了,才牵着洛清的手出了饕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