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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笙轻笑一声,并拢五指,似乎想试着划破人鱼的皮肤,最后询问道:“那你,还是南里么。”
“我喜欢这个名字。”动作熟练的点头,让人有回到从前的错觉:“我是你的南里,但……我也要引领整个族群。”
“恩。”
这条鱼贪心的很,两边都不愿舍弃。
“这附近不安全,我带你回去。”
“有你在,能有什么危险?”抬注视南里,海底他还只是“初来乍到”,对当下处境地并不了解,却看南里在他不愿跟随后,凝重了面色。
这海底,有什么能让人鱼忌惮?
还有,既然人类对人鱼而言,是祭品,那他们要祭祀的又是什么?
思绪不断,手臂曾被黑布条包裹的部分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蹙眉看过去,清透海水阻隔下,那处皮肤看不出红肿更没有伤口,下意识咬唇,看向南里屠杀海怪那处,“黑色碎屑”消散后,黝黑怪物恢复了原本模样——是一只体型庞大的章鱼。
“怎么了?”
“没什么。”按了按手臂,没把自己被蛰伤的遭遇透露给南里,后者也全未察觉,“刚刚那些黑色的是什么?”
“先带你回去。”看金笙脸色唯有苍白,只以为他惧怕那不知来由的危险,南里抬手顺了顺随洋流飘动的黑发。
点头应允,水中张口,会有大量水流灌入、怎么都不习惯。而且传播介质变换、为让自己声音传至南里耳中,还需要刻意放大声调,实在耗费体力。
被人鱼捕获,暂时放弃了逃跑,同样也对陌生的海底留有好奇。
与南里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想在确认一切前划清界限,却被那该死的鱼握住手腕、一把拽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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