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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涂山云墨小心翼翼的声音，凤思雨余光扫到一旁对她挤眉弄眼的凤羽令，最后微皱，反问道:“你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以前你昏迷的时候，经常做一些让人讨厌的事吗？”
涂山云墨被问得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窘态。“这倒也不是。”也就是偶尔会梦游，会不自觉地攻击人，这些都是他哥哥告诉他的，其实他自己并不记得。
醒过来时，感觉凤思雨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因此才担忧地问了一句，没想到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这样心里想着，脸上难免出现一丝窘态。
看着涂山云墨略微尴尬的神色，凤雨思轻叹了一口气。觉得没必要跟对方去计较他已经忘记的事。
于是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你没有做什么让我太讨厌的事，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你又欠了我好几口血，记得回去后叫涂山云天还给我就行。”说罢，不再去看涂山云墨诧异的表情，转身出去。
现在手上没有地图，也不知道身在何方，她实在没力气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唯有弄清楚目前的处境才是最重要的。
“你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我敢保证。”凤羽令小翅膀扇呀扇地，飞到涂山云墨面前找存在感。“你就是那半块凤羽令吗？”涂山云墨从凤思雨离开的地方收回视线，目光看向空中的小凤凰，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你知道我？！”凤羽令兴奋地绕着涂山云墨转了几圈，心中喜悦无比。它隐隐觉得对方来头不小，如果抱上这条大腿，等以后对方归位，它一定好处不少。
“嗯，之前听二白说过你。”涂山云墨扶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让凤羽令飞落到他手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只小凤凰，他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凤羽令的羽毛，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好像记忆中，他曾经也抚_mo过一只小凤凰的羽毛，只是那只凤凰的羽毛不是红色的，而是彩色的。
涂山云墨略显疲倦地揉揉额，暗自叹息了一声。自他出生开始，他体_内就有一股不属于妖族的力量，这股力量与他本来的九尾狐狸相互克制，在体_内达到一个平衡，表面上竟然让他看上去一点妖力也没有，近似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