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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笔……”
沈慕腹诽。
肚子里有点墨水,就这么了不得么?都跟夜凛一样喜欢刁难人。
战事平息的那几年,她确实是与夜凛还有哥哥上过几日学堂,拜过先生。那只不过是她闲着无聊,不想在家学女工,就吵着爹爹非要跟一群男子上学堂,没撑几日就说不去了。统共也就读了几首简单的古诗词,识了几个简单好认的字。
字写她倒是会写,不过没有柳意容的字像模像样,而是“自成一派”……
若是不写,沈慕就下不了台面。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道:“这有何难?只不过夜凛从未给我过什么《论语》,我也不曾背过这种治国修身的大道理,若是仿你这句不知所云的话,我也是不乐意的。”
柳意容看了眼自己写的这句“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又看着沈慕,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夜凛批注的手抄本《论语》千金难买,市面上极少有流传,权贵之间都是拿作贵礼相赠。沈慕没有,可见夜凛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相送的。
“那沈小姐随便写几个字,意容能看看便好。”
沈慕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拍手道:“正好,几年前夜凛他送了我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两句诗。所以只有这两句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国师送你的信?是哪两句……?”
柳意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就被沈慕夺过那笔,用拳头紧紧握住笔杆,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