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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馒头婶儿擦身子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光头哼哧了两声,停止了抽动。
呼,总算是结束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太特么折磨人了。
光头见馒头婶儿进了屋子,就轻轻的把木板再次挡上,跌坐在角落里,连裤子也不穿,呆呆的盯着柴房门,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接着在凉席的下面,扣了半天,扣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
里面有一多半的透明液体,液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漂着。
他把小玻璃瓶扣出来以后,摆在自己的面前,接着又把录音机拿出来,放在玻璃瓶的旁边。
就这么盯着这俩东西,看了很长时间,最后一把拿起玻璃瓶,打开盖子,往嘴里一倒,一仰头咕噜一声,就喝进去了。
喝完了瓶子里的东西,迅速把录音机和玻璃瓶全都塞进了木头垛的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光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看到这的时候,已经发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了。
光头拿起角落里的一根麻绳,晃晃悠悠的搬了个大木头敦垫在脚下,把麻绳绑在房梁上,系了个死扣,接着脑袋整个往扣里一塞,脚下一蹬,木头墩直接被蹬倒了。
原来光头死之前,是喝了什么东西才死的,怪不得会有这么多古怪的现象。
看到这,我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