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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淑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本书递给赵龙阳：“给你本电子书，出去看。”
赵龙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拿着手机离开了书房。
“这个孩子是？”张曼曼问的是赵龙阳。
“在网瘾治疗中心看见的一个孩子，非常有天赋所以我就带出来了。先不要说我这里的情况了，先说说我带出来的信息到底有什么问题。和报酬没有关系，我觉得像你们这种大型公司，想要举报这个小型企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从你找到的信息来看，武山市网瘾治疗中的合作伙伴有些太多了。”
“有很多么，我觉得这网瘾治疗中心买的最多的东西也不过是快速治疗药剂啊，而且这个药剂应该算违法的吧，药剂的辐射量那么高。”
“没有，如果按照网瘾治疗中心的购买力来说，它的购买力根本不够看。但是从你们给我的文件上看，这网瘾治疗中心应该有帮助很多学员找工作是不是？我刚才仔细看了一遍，其实这是变向的人口买卖。”张曼曼让肖淑华来到自己身边，“你看这些数据。我不知道网瘾治疗中心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从哪里出来的学生，一定程度上对于强制性命令会呈现出屈服的情况。就是说，从这武山市网瘾治疗中心毕业出来的学员，只要你是他的领导、家长或者任何在社会地位上高于他的人，对学院发号施令，这学员在潜意识中会选择直接遵从。说白了就是培养出了一群不会反抗的人类机器。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工厂来说，不会反抗能够长时间干活的工人是多么难找到的么？”
“我想我大概能猜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