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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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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踏入咖啡厅时已是几天之后,爱国正在收拾着客人遗留的残餐,动作熟练,干净利落,少女模样已有了女人的韵味。明明第一次见她时还端着个托盘呆萌的在客流中乱窜,时常会给客人上错餐,好像一直都在那弯腰赔不是。在咖啡厅里近两个月的打工生涯将那个女孩从里到外重新打磨了一遍,保留有清纯,只是那漂亮的脸蛋少了些许稚嫩。眼神里有了风尘色却毫无浑浊,是更加晶莹剔透,认真的像发着光。
“很厉害,是吗?”老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
“是啊,张叔,很厉害。”
“这丫头从小就没吃过这种苦,在家里都是被人宠着也没怎么干过活,更别说在这给那么多客人赔笑脸,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还有可能挨骂。我原来还以为小果就是来这玩玩,顺便看看我这老头子,没想到她真就坚持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娇惯的模样。”
“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就像温室里的花,躲在象牙塔里脱离着社会。人不合群也没有什么勇气去兼职啊,打工啊。什么事都得靠别人。若不是因为一位学姐现在的我估计就是窝在家里,一事无成,等着发霉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