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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雨婷抬头,脸上满满都是惊恐,哽咽道:“皇上,臣妾刚刚不知何故惹怒了皇后娘娘,此时皇后娘娘正在训话,臣妾不敢起身。”说话间,哭的是越发的心酸,好似真的被我训斥一般。
步倾城听的闫雨婷此言,转目看看我,不语,起身来到闫雨婷面前,弯腰伸手将闫雨婷扶起,柔柔道:“婷儿莫要害怕,朕自会给你做主,皇后也不是跋扈之人,不会为难你的。”语气里尽显疼爱,我原就知道步倾城对闫雨婷感情特殊,如今见他如此也不觉奇怪,只是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闫雨婷柔柔倚在步倾城怀里,转目看我,问道:“姐姐,我可以起来了吗?”话里的可怜神色真叫人有些不舍了。
我直视她,冷冷道:“原就未曾让你下跪过,何来可以起身一说,不过是见皇上来了,众位妹妹自己下跪施礼的,与本宫有何干系。”想用如此下作手段,未免也太小瞧了我。
步倾城看看我,复又低头看着闫雨婷,柔声道:“婷儿,今天之事到底为何?”
闫雨婷直视步倾城,欲言又止,像是有何难言之隐,我亦是冷冷看她,淡淡笑着,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把今日之事颠倒黑白的。
“皇上要替臣妾跟姐姐求情,臣妾真的是无意冒犯姐姐,求姐姐不要怪罪。”
步倾城略点点头,看我,冷声道:“无颜,怎么回事?”
我看他,正欲开口,忽地姚芊芊竟抢先一步起身来到步倾城面前,道:“皇上,今日之事真的与皇后娘娘毫无关系,是众位姐妹的错,皇后娘娘出宫之时原是把打理后宫一事交给闫姐姐暂代,昨日得知皇后娘娘回宫,闫姐姐体谅皇后宫外劳累,便吩咐众姐妹莫要拿些宫中小事去烦皇后娘娘,众位姐妹愚笨未能了解闫姐姐担心皇后娘娘凤体的一番苦心,今日来请安时话都少了些,又闻皇后娘娘说凤体不愉,要把打理后宫一事全权交给闫姐姐,众姐妹便应了是,想是众姐妹未能明白皇后话中含义,才使得皇后娘娘有些不悦,意外波及闫姐姐,是臣妾们的错。”
姚芊芊一席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堂而皇之的扭曲事情经过,说话时竟也不觉的脸红心跳,话毕,仍是一副清纯模样,我都不由得有些相信她说的话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宫里这些女人,一个个皆是扮猪吃老虎的能手,我真恨不得为她拍手叫绝了。
姚芊芊花尚在唇间,众人竟都随着她的动作,弯腰下跪,齐声道:“都是臣妾们的错,皇上莫要怪罪。”
我冷笑笑,环顾四周,竟独独瞧见,后方有人未跪,冷冷开口道:“欣嫔你为何不跪?”
她看我,眼里坦荡,道:“我为何跪,刚刚姚贵人所言并非我所看到,我为何跪?”
我有些诧异,这宫里竟也有如此清高的女子,她名唤欣惠,进宫略比我早些,上下打量她衣着,淡雅朴素,想来她如此清冷孤傲的性子,在宫里也过的不如意吧,我感激冲她笑笑,她仍是那副表情,淡淡然。
步倾城转头看看欣惠,复又看我,略带些怀疑,我直视他,希望他莫要问我,我想我们最后的信任还是有的吧,可他终究是开口问道:“无颜,芊芊所说可是实言?”
我忽地有些替自己悲哀,这便是我爱上的男人,怀里搂着另一个女子,质问我,我忽地没有了解释的,淡然道:“皇上若信,那便是真的吧。”
他直视我,半晌幽幽道:“皇后初回宫,身子劳累脾气难免有些暴躁,婷儿就莫要在哭了。”
我冷笑看他,他口中所言虽是在维护我,可如果他信我,着维护之言又何须说呢。
许是见步倾城并未因此事追究与我,闫雨婷有些不甘,一个眼神过去,姚芊芊转目看我复又开口道:“皇后娘娘息怒,您出宫这几日,闫姐姐对后宫之事甚是费心,前几日不慎感染风寒,今日闫姐姐是带病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您就看在闫姐姐多日来辛苦劳累,莫要与闫姐姐计较了。”
倒也巧了,姚芊芊刚刚提到闫雨婷,感染风寒,闫雨婷便捂嘴轻轻咳了咳,我看看这二人,当真是配合的十分默契。
见闫雨婷捂嘴轻咳,步倾城低头急道:“婷儿,身子不舒服便不用来了。”
闫雨婷举目看他,柔柔道:“臣妾是妃,给皇后请安实属应该,怎能不来呢,如若臣妾不来皇后她。。”话未完,竟是一副要晕倒模样。
我轻笑笑苦肉计演的如此之好,步倾城怕是不行都难了,果不其然,步倾城见闫雨婷几欲晕倒,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问:“婷儿你怎么了?”
闫雨婷尚未开口,姚芊芊早已替她答道:“闫姐姐原就身体不适,想来皇后娘娘刚刚一番训斥,吓到闫姐姐了。”
我扯嘴笑笑,好一个闫雨婷,好一个姚芊芊,我只字未言竟也能吓的她晕倒,真是高看我了,看来她二人今日是要与我为难到底了。
步倾城听闻姚芊芊此话,忽地转目看我,眸里早已没了刚刚的疑惑,有的只是让我难过饿愤怒,直视我道:“既然皇后身体欠佳,那今后打理后宫一事就交由婷儿全权打理,皇后还是静下心来好好调养身体吧。”
话毕,不再看我,弯腰将闫雨婷,打横抱起,匆匆离开。
我冷笑着,看着我最爱的男人,怀抱着另一个女人紧张离开,竟不觉的有一丝难过,只是有些失望,对自己的失望,失望自己竟会爱上一个帝王,一个无情的帝王。
面带微笑,我目送步倾城离开,知道眼里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方才转身,看着后方端立着的众人他,我得体笑笑,道:“本宫竟未看出来,各位妹妹竟都是演戏的好手,如今戏已经散场了,各位妹妹也都散了吧,本宫有些乏了。”
看着众人脸上大都是不自在,我举步至姚芊芊面前,柔声道:“本宫今日才发现,姚妹妹竟有如此凌厉的口齿,当真是让本宫自愧不如啊。”
话毕,不在看她,盈盈回了内阁,坐定,附耳轻听,外面动静,待到屋外零零碎碎脚步散去,方才开口唤将花蕊唤了进来。
花蕊来到屋内站定,面上满是心疼,略带些责怪口气,道:“娘娘为何不与皇上解释清楚呢?”
我无奈笑笑,道:“花蕊,他若真信我,我又何尝需要解释呢?”
“可是,您若不解释,皇上又如何知道呢?”
我摇头打断花蕊,低声道:“花蕊,懂我者不必我多言,不懂我者不值我多言,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