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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基里？！”
郑清爬起来晃了晃脑袋，意识仍然渐渐模糊，他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里明显的塌陷进去，斑斑血迹渗透出外套。
他穿的是黑色的羽绒服，血迹在黑衣中绽放，看上去格外恐怖。
稍微一动，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肋骨肯定断了。
心脏中一股暖光游走到全身，驱逐冰冷，痛楚稍微减弱一些，郑清靠在神像上。
瓦尔基里，他恰巧知道这个名字。
北欧神话中，奥丁侍女，著名女武神，负责在战场上，将死去的勇士亡魂引领入英灵殿中！
“咳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郑清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伤势在生命之火的滋润下，渐渐恢复。
“呵呵，我原本以为，吞噬我手下的人是秦峰，我把他引到这里，趁机杀死他，谁知你跑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我要找的人。”
赵婉彦痴迷般的闻着郑清身上的气味，感慨说：“除了在诸神身上，我从未闻到过如此纯正和庞大的命火，他居然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
她一指外界瓢泼大雨，戏谑说：“你看到了吧，雨中的景象。”
郑清沉默，雨水积在地上，几十只白衣仿佛幽灵般的身影倒影在水面。
他在秦大爷车上，那段被抹去的记忆也得以复苏。
水渍和车子，不，是倒车镜，有一共同点，就是都能反射出物体光线，与镜子功能同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