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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你先是毁我清白，让我羞对将军，再是暗害将军，使我永远失去他，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面前，出现在将军的碑前？”
陆蓠瞳孔放大，紧紧攥住旁边延伸出来的枝丫。
应怀成神色异样，有些心虚有些震惊地探问道：“当年的事，你知道？”
“是，我知道。当年西宛侵扰我南渊边境，皇上派你协同将军作战，没想到在大退西宛军之后，将军却在凯旋途中暴毙。你呈报说将军是因为多年沙场征战，身体受损，导致身怀隐疾，所以才暴毙，其实是你暗中下毒吧？”
应怀成闭了一下眼睛，仰天叹了一口气，“心然，此事深深埋在我心里多年，也同样是我心里的一个结。但你听我解释，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应怀成小心地探看了四周，确定周围没人，这才徐徐道：“这件事真的是另有隐情，凭心而论，我从未想过要杀陆将军，真正想杀陆将军的人，是皇上”
“什么？”赵心然显得难以置信。
而陆蓠再一次攥紧了手中的枝丫，另一手紧紧揪住身上的衣服。
应怀成接着道：“当年的天策将军手握重兵，多年征战，立下汗马功劳，深受百姓爱戴，但同时也让皇上越来越忌惮。立的功劳越大，皇上心里就越防备，当无法掌控时，杀心就起。所以当年皇上便利用西宛来犯的机会，派陆将军领兵作战，本想借敌军之手，诱杀陆将军，结果计划失败了。于是便启动第二步计划，在凯旋途中将陆将军毒杀。”
“所以不管怎样，那毒都是你下的？”
应怀成沉声道：“是。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虽然心里也敬慕陆将军为一代英杰，但君命不可违，我只能如此。”
赵心然悲痛欲绝，泪水如泉般涌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