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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房间里，时而微热的风吹进来，带动窗边的帘幕，窗边桌前的青年愁容满面，手指轻轻地捏着下巴，皱眉、眯眼、摇头，时而又叹一口气，身后的老者笔直站着，脸色沉思。
“不像，当时他回答我的时候，那种空洞、迷茫的眼神，不像是在说慌，给我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没有过往一般。”
说完，方辰终于站起来，道：“看来这些事情，还是要再去问问程思。”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唯一一个有可能了解和尚的人，那么必然是程思无疑了，暗卫那么重要，程思不可能随意地交给完全不了解的人去做。
上一次是以程思的老母亲作为筹码，这次该用谁？
只是听到了青年的话，身后的老樊摇了摇头，叹息一口气，道：“公子，如果你想要去问程思的话，只怕这次会让你失望了。”
“为何？”方辰不解。
“我听皇城传来消息，程思在昨天已经被人暗杀，用的是毒，把毒气放进了牢里面，不仅是程思，就连那户部的王大胖，也一同被毒死了。”
“哦”
早知道暗卫的人会动手，因为他们绝不会放任程思在牢中继续活着，只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可惜这样一来，自己真的陷入被动了，暗卫神出鬼没，这次是偶然通过程思发现他们，那么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时候？
更重要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