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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这样想的……”
“居伊克里斯托夫”皮埃尔开始大声呼唤他的仆从。
两名仆人立刻跑了进来。
“请这两位先生出去。”
睢文抱住了阿洛伊斯，在见到这个皮埃尔的真面目之后，他更不能把阿洛伊斯留在这里了。
这时，一直在旁观的康拉德发出了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睢文瞪了康拉德一眼。
康拉德没有理会睢文，走到了皮埃尔的面前。
“这个孩子是你的儿子，也是至高神的子民。”
“你是什么意思？”
“法典中有明令，子女和父母拥有对等地位，享有同样的权利。你无权干涉他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在圣座阶前还是法典面前，这个结果都不会变。”
皮埃尔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康拉德，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如何说起。
“很好，看来阁下对法典十分了解。”皮埃尔渐渐冷静了下来，“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既然你连这种东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就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你是谁？既然要和我作对，那就该报上自己的名字。”
“罗贝尔·纽维尔，昂克尔的尼古拉之子。”康拉德面无表情地报了一个睢文根本没听过的名字。
皮埃尔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康拉德和睢文，还有默不作声的阿洛伊斯。
“好，我记住了。罗贝尔先生，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在充满火药味的对视之后，康拉德转身拍了一下睢文。
“走吧。”
正呆立在原地的睢文如梦方醒，带着阿洛伊斯和康拉德一起离开了这个会客室。
当他们走出大门时，从宅邸中传来了物品破碎的声音。
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三人沿着原路准备返回旅店。
一路上，睢文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袖口。他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看着康拉德的背影，又失去了勇气。
终于，在快要抵达旅店的时候，睢文开口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出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