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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或多或少懂了些。
后来,喜娘又催了好几次,多带了三个丫鬟忙前忙后,残妆补了,喜帕盖了,复季珩一动不动地站在门框边,直视着这一切,不发一语,眼底神色明灭。如此诡谲而阴沉的气氛下,无人敢多吱一声,如坐针毡似的巴望着赶紧忙完手头的活儿好跑路走人。
复季珩目光瞥见沈时笙的腕子,一片空空荡荡。
原来不是什么可以付之一笑的,那些自以为云淡风轻的事,都是没有戳进心尖尖里,他脱口而出的质问被她疏离的一揖,尽数挡了回去。
“这儿人太多,小侯爷若想与我叙旧,就待改日吧。”
不能再说了,外人看了她的笑话不打紧,她却不能让他蒙羞,这远比离开更残忍的背叛已经伤了他的心,她总要想办法保全住他的颜面。
沈时笙隔着如火的红帕望他朦胧的容颜,模模糊糊的,全都化成一团。不知道是细纱似雾,还是泪眼婆娑。
复季珩仰起头,没人知道那一瞬间,他闭紧的眼中藏起了何种情绪,“你说得倒容易。”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听见沈时笙在他身边喃喃低语:“是我对不住你,都忘了罢。”
当她踏出了这里,过了吉时,拜了天地,她就是他大哥的妻妾,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连一个不经意的擦身都能成为铭心刻骨的提醒,提醒他们曾有过那样一段情,曾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