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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照一听,脸垮下来一半,原本丰神俊朗的眉眼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倘若你早个三年五载有这番觉悟,恐怕你跟公主的孩子都比程岑大了。”复季珩扫了言照一眼,给自己默默的添了盏茶。
程岑是谁,既然冠了程言卿的姓氏,就免不得与他牵扯出一点关系,这关系简单来说,便是儿子与老子的关系,今年的程岑已然两岁有余,模样像复惜阑多些,文文秀秀的,性格却更像程言卿,不说多些简直照搬了全套,讨喜的很也调皮的很,就连复季珩这样冷飕飕的人见了程岑都要抱在怀里任小家伙如何闹腾仍不出言责备一句。
这酒楼的菜虽不怎么入味,酒却还是很好喝的,言照耷拉着眉头,招呼店小二上了两壶,顺手将复季珩面前的茶兜头倒掉,斟了满盅。
“今儿不兴风雅,都火烧眉毛的大事了,喝什么茶?哥们儿我得浇浇愁。”
“你浇你的,左右是我娶了你的媳妇儿,我没什么可愁。姐夫说的也对,想开了倒叫我捞了个便宜。”这声姐夫说的顺溜,令程言卿在旁边听得十分暖心。
程言卿的心是暖了,言照的心却更寒了,呜呼哀哉了半日,觉得没什么可以排解的,只好招来卖艺姑娘弹一曲小调解乏,也该是他今日不顺,姑娘弹弹唱唱笼统不过十句,句句不离棒打鸳鸯,听得言照是浑身难受,心里有苦说不出,一张脸都憋得青紫青紫的。
捱完了这凄凄惨惨的小调,言照连酒都没兴致多喝,他有些哀怨地瞧着复季珩,复季珩慢条斯理地喝完了自己的那一盅,揩了一把唇角才道:“我多年前就对你说过,这驸马你稀罕当你便当,我是不稀罕,然而你根本不开窍,赐婚当天,我也对宣宁说过,我不喜欢她,劝她不要白费力气,同样她也听不进去,现在木已成舟,你们两个生生熬成这般,委实是当时自己造的孽。”
“那我现在拿剑将你捅了成不成?”言照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架势,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