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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咬着唇,很难说出“是”这个字,相比起互不亏欠,他宁愿是自己欠她的,宁愿安路还始终恨着他,尽管那样对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帮助,但总归是好过现在这样,朝老死不相往来奔走。
卓越难以迎对安路的注视,那其中带着的期盼他无法做出答案。挣扎几秒,终究还是选择逃避,“我去外头转转。”他仓促撂下这句话,迅速起身朝室外走。看着他的背影,安路默默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
……
生日宴会正式开始是在晚上七点。吃过晚饭后是舞会时间,安路不会跳舞,端着酒杯在一旁听舞曲,曲调幽慢,是安路没听过的曲子。
舞池里男男女女相互拥着,随着音乐绰约起舞,场面十分好看。
何曼珍站在安路身边,说:“当初叫你去学芭蕾你不去,现在好了,只有羡慕别人的份儿。”
安路说:“我没羡慕别人啊。”
何曼珍瞥她一眼,“那也只有看着别人被羡慕的份。”
安路:“……”
安路实在是不愿和何曼珍站在一块儿,她端着酒杯,悄悄地准备从一旁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