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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的电影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大面积的色彩渲染，迷迷蒙蒙的水雾、阳光。
郭嘉看到段小楼娶菊仙，程蝶衣跟着袁四爷在夜半胡闹，试探着开口，“如果你是段小楼，你会娶像菊仙一样妩媚的女人吗？”
“如果是作为段小楼我是会的。”郭嘉听到答案心脏骤然缩紧，深吸了口气又开口，“如果是你自己哪？”
赵医师转头看了一眼郭嘉，那眼神中的期待让他不由得退缩，转开头，“大概会，毕竟这样才现实。”
郭嘉揉了揉眼睛，企图压抑上涌的泪水，她原本只是想试探他是否喜欢妩媚的女人，毕竟早上的那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人，她原本还抱着希望的，可是现下只剩下心脏紧缩的疼痛了，她拼命的压制着酸涩的鼻子，喉咙口的哽咽让她有些想逃。
“电影这么感人吗？”
突兀的声音响起，郭嘉被吓了一跳，正好电影演到两人受批斗，程蝶衣在给段小楼画眉，这里其实没有什么，但是赵医师都给台阶了，她总不能不下。
“恩～我觉得程蝶衣太凄惨了，守了一个人一辈子，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严重的鼻音。
这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一直到一阵铃声响起。
赵医师起身拿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老师，新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