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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他看看了那副地图。近一个世纪了,它都有些泛黄了。他自言自语的说到“刘建国呀,刘建国你傻不傻,人家都要钱,要物,就你傻傻的要它,要一个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的……,整整八十年……咳,算了,都是空呀,都是空……”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把它拿了下来。
一阵铃声穿来。
是座机的电话响了。他看看了客厅的座机。没动。
又响了一遍,他还是没动。
第三次响起,他把地图狠狠的摔倒书桌上,去接电话。
其实不用接也知道是谁打的,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还算亲人的人——一个远房的侄孙。
还不是世人的通病——惦记着他的这套房子。只有在年节时会拿不多的东西来看看就走,其余时间都是打个电话就完了。
他总是认为,侄孙来看他,不是来看他,是来看房的,打电话也是看看他还在不在。要不是看在他爹当年把他从精神病院接回的份上,他早就把他打跑了。五十多岁的人,儿孙满堂了,天天打扮的和个“秧子”似的秧子,东北对打扮新潮,另类的人的叫法,没个正行。
接起电话,没等那面讲话,他就没好气的说到“我还活着,挺好的,不用惦记……”
“爷爷,是我呀,我是小赵呀……”电话里传出的是赵品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