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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并没有伸手接过银币,而是仔细打量了一下刘一凡,只见眼前狼狈不堪的人竟然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因为蓬头垢面,浑身黑乎乎的,看不出年纪,从刚才说话的声音大概能分辨出来还是个半大孩子,警戒之心慢慢放下,说道:“不用你的银币!不过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用玉米糠做成的窝头你能吃吗?”
刘一凡连忙点头,道:“能吃!能吃!”现在别说是窝头,哪怕是生土豆也能啃着吃了。
“福娃,回去拿个窝头来!”老人把福娃推向屋内,吩咐说道。
小孩扭着小屁股,一蹦一跳的向屋里跑去,给刘一凡拿窝头去了,老人则蹲着地上,从背后抽出一根旱烟杆,用火柴点上,吧嗒吧嗒抽起来。一口口白烟从老人两个鼻孔也嘴中冒出,把小屋门口弄的跟仙境一般,影影绰绰中福娃一手拿着一个窝头跑了回来递到刘一凡手中,又回到老人怀中。
刘一凡蹲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啃起窝头,一边啃一边说真香,却差点被噎着,连忙伸出脖子,使劲咽下嘴里的窝头。
看着刘一凡吃窝头的模样,福娃咯咯笑了,说道:“哥哥怎么这么吃饭?爷爷说过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就会噎着!”
老人也乐了,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