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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姜楠神情微微一怔，‘夫妻’一词就像他命中的一道坎，他与柳翩翩并无感情，当年只是为了地级法器，是以才参与招亲。
虽说他对柳翩翩沒有感情，但他们曾经的确是夫妻，这一点不可否则，在他心中，藏着的女子却是何静蕊，两人相伴数十年，最后却敌不过天意的戏弄。
“不提了，不提了……”姜楠摇头一笑：“心月，不知你可有心仪的男子。”
“心仪的男子。”李心月眉头一蹙，随即摇头道：“不瞒师傅，弟子心仪的男子早已远去，借用师傅的话‘不提了’‘不提了’。”
“嗯。”姜楠一点头，随即凌空一步踏出，身前虚空展开，一股时空波动在他身前散发开來：“心月，随为师前往金乌宗一趟。”
……
“真的是你，原來是你。”柳翩翩怔怔的站在原地，她想追上去，可脚步却不听使唤，当年，是她宁死不从，姜楠则顺从她意，一纸休书挥下。
多少年过去了，在她心中的姜楠，也仅仅是那个少年，确切的说，她怀念的是过往那一段时光，而非名为姜楠的那一个人。
更何况，如今的白发姜楠，乃是令修炼界所有修炼者深深震动之人，她虽说天赋异禀，凭借各种‘际遇’，在百年内踏入天境，但相比姜楠，唯有‘望尘莫及’一词可以形容。
柳翩翩目光从迷茫中恢复到森冷，随即转移到深坑中的老头身上，老头早已失去了战斗能力，体内灵力被姜楠彻底封锁，只能惊恐的看着柳翩翩，等待着‘任由处置’的下场。
“敢來落日城撒野，死……”柳翩翩沒有任何迟疑，如玉的手臂一晃，顿时，无数剑光扫向老头：“金乌宗，你若要找我寻仇，我必在落日城奉陪到底。”
